这种深厚精湛的修为和神通 ,绝对不是毗骨自己可以比拟的 ,即便是他的祖父毗魂,元婴期的修为 ,动起手来也不过如此吧 ,这是他自己要求的一场赌斗,一场以生命为注的赌 ,眼下虽尚未到揭底见分晓的辰光 ,但毗骨业已明白他自己和对方的距离太远,怕是凶多吉少了,然有些恍忽与迷离了,泛着悠悠怔忡,微微的僵窒 ,仿佛他已不自觉地随看这件事情进展,自身已变成壁上观的人 ,也似乎他已和目前的情势脱离了干系,没有丝毫血气的翻动,他不敢动,哪怕一个轻微的眨眼睛都不敢,他怕眨眼的瞬间,对方已经将他化为虚无,冷汗从他的额头正一滴滴的悄然滑落 ,滴答滴答的滚落地面沙尘中......蓝衫人没有逼战,他是默默地站着半空不动,然而,他的神色淡漠又肃索,并无分毫就此罢手的意思,对方在他眼中和死了没什么两样,猛摇摇头 ,毗骨从一个飘渺而又幽远的梦幻中觉醒——不沦那个梦幻中的内情是苦是甜,是悲是喜,至少他知道,他必须面对现实,不能永远幻隔于过去 ,那些情景串连的只是持续的空间 ,而他早已越过了那段空间延伸到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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