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的灾民在我身旁短暂地经过 ,又消逝在风里,巨大的城门 ,染血的玉兰花树,一桩桩 ,一件件 ,都在我的回忆里,时不时地 ,会再次出现在午夜时分 ,上一次去南篁 ,我是求死的,进了南篁以后,我依旧是求死的,我的思绪在杯爵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下 ,逐渐变得迟钝 ,绵软无力,可是当我仰望夜空时,那条目光铺过的路却是那样清晰 ,旋着火光,直捣九霄,整个世界仿佛像是一只倒扣的铁锅,四处蒸腾着,炙烤着 ,将世人圈禁其中,而那条线自下而上,清晰到刺穿这天穹,清晰到扎破这尘寰,铛——火星散作星海,雾气散作轻云,激荡出一圈绵延不绝的长鸣,那位新结交的陈庐喝得酩酊大醉,举杯对月 ,扯着嗓子不知在吼什么千古名句,我在角落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杯,心知这便是这些将士 ,幕僚 ,最后的放纵了。
曆史劇
其亥
東方涵荷
烏孫怡冉
歐陽彥傑
楊己亥